显金一滞。 那道刀疤狞恶,蜿蜒崎岖,从锁骨处起,至喉头处止,不难想象中这样一刀,当时是何等凶恶惊险。 显金一万个疑问,恰如其分地噎在喉咙,融化成一道长长的叹息。 乔徽展唇笑开,偏头将衣襟的扣子一颗一颗扣好,“都过去了。” “我还活着,砍我的人早已尸首分离,已经变成东海带鱼的口粮。” 语气和神态都轻飘飘的,话还是和以前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