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家的内斗,一如既往的热烈。 显金自然是不知的,她另外三分之一的精力放在了赶作业上。 就像小学生在最后两天补暑假作业。 紧迫——“写不完了!写不完了!啊啊啊啊啊!” 悔恨——“我为啥不早点写?为啥?是人性的堕落?还是人格的扭曲?” 发癫——“锁儿,你写,我把笔给你,你来写,我给你五十两当首付,你写完我再给你加五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