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城的五月晌午,已有扑面而来的热息。 十来辆马车停在城墙下。 最后一辆马车里,小胖花花像一坨挂件,挂在显金的右胳膊,双眼红彤彤,脸贴在显金袖子上一阵乱撸,鼻涕眼泪糊成一团。 显金看了眼惨不忍睹的袖子,默默叹口气。 早知道就穿屎壳郎服了。 难得穿件稍稍鲜亮的好衣裳,估计再也洗不出来了。 显金拍了拍小胖花花的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