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府如今四品的府丞是下一任府尹的最有力竞争者。” 乔徽自嗓子哑了,便很少一连贯地说这么长的话。 他觉得自己的声音难听极了。 像狂风暴雨下的一张破纸,发出的“嗡嗡”呜鸣。 乔徽顿了顿,刻意清了清嗓子,方才继续道,“可是父亲一日不承应天府的情,应天府现在的四品官便没有一个有机会上位。” “为何?”显金蹙眉。 这是她完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