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嗒——” 瞿老夫人的脚从踏板上掉下去,砸在被烧得通红的铜制熏盒上。 瞿二婶一声惊呼,赶忙弯腰将瞿老夫人的脚抱到胸口查看。 老人的脚,最看不得,干瘪枯涸,一层薄薄的白皮松松垮垮地挂在肉上,脚板心当即被燎出了一串水泡。 瞿二婶连忙转头高声唤,“红衿!快去拿些烫伤的膏——” 瞿二婶话音未落,手腕却被瞿老夫人一把抓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