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身后,脸上的五官有些扭曲——眼睛和嘴角向下耷拉,鼻子却不自觉地上下抽动,面颊上的肌肉走向也有些紊乱,像是心虚又像是可惜,还掺杂了几分惧怕的抽搐。 显金不着痕迹地收回眉目。 “宫里的事,讲究祖宗规矩,往前都这么干,今年会不会有变化也未可知。”显金笑着答。 瞿老夫人矜持又缓慢地点了点头,问了问显金其他无足轻重的事,便叫二人先走。 一出篦麻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