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金被五双手上下摁住,生拉硬拽拖进二门,像一条砧板上的鱼,没啥挣扎的空间,也没有挣扎的欲望。 显金被几个老婆子拖着后退,眼看李三顺慌忙把旱烟杆别在身后,老头儿三步一摔跤地来追,却被瞿老夫人伸手拦在了二门外; 看到栓车的郑二哥把抽骡子的鞭子一扔,历时就要来救她,却被不知从何涌来的门房一左一右架空。 显金被拖了一路,好像一个局外人一样,耳朵像把所有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