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挺立,却觉脊背轻松,脑中清明。 就算登科又如何? 显金已经不见了。 他父亲尚且幸运地在惨淡雾霾中握住专属于自己的那束阳光。 他凭什么没有这个福分? 所以他说:“如若显金不被珍惜,明年的春闱,三年后的春闱,六年后的春闱,我都不会去考,我宁肯转投秦夫子之下,做一名闲散的教书先生,显金在龙川溪下游做纸,我便在龙川溪上游教书,相得益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