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透了 他这几天一直半梦半醒的,醒了就喊娘,梦里也喊娘,睡着了就说胡话。 显金手背摸了摸陈敷的额头,还好不烫了,探身拧帕子,给陈敷重新换了张冷冷的湿帕。 孙氏走进来,看显金手脚又轻又快,眼睛里除了心疼、担心,还有一股很浓重的怨怼。 毫不遮掩的怨怼。 孙氏侧了侧身子,非常识时务开口,“那咱们今天晌午不去篦麻堂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