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院烛火摇曳,显金不喜欢黑黢黢的环境,油灯与蜡烛是她极为舍得的支出。在如此明亮的环境下,瞿老夫人的脸仍旧晦暗不明,所有的神色都暗沉低迷。 “你要和陈家签义绝书?”瞿老夫人眼皮抬了抬,露出发黄的眼白。 显金双手抱胸,“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。” 瞿老夫人的眼皮再次耷拉下去,再抬眸时,带了抹不可思议的讥笑,“你以为你有几分做生意的才能便可以在宣城立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