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一层灰。 显金轻轻敛眸。 求神拜佛都放弃了,说明是真的无所求了。 再看瞿老太的神容,耷拉着眼,脸皮拉垮到脖颈,眉毛不自觉地向上抬,本就松垮的皮囊多了几分焦灼的纹路。 “瞿老夫人。”显金恭顺躬身。 瞿老太眼皮子微微一抬,像有一截树杈子将她无力的眼皮支起,“有空来看我们笑话了?” 不待显金开口,瞿老夫人手撑在交椅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