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震撼。 除了震撼,别无他言。 显金转过眼神。 港口应是被清空,四周或着官服的官吏,或埋头快走的统一打扮的...是侍卫吗? 显金扶着恒溪,连庚连夜的坐着六七天的马车,每日昏昏沉沉地睡、迷迷糊糊地醒,如今脑子呆呆的,目光直愣愣地看着埋着头穿青色素缎常服的那一列男人。 “...那些是内侍。” 声音从身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