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乔徽,乔徽块儿太大了,显金高挑却纤细,竟无法叩手环绕。 乔徽一声满足的喟叹,恰好吹在显金的耳垂。 显金将脸埋进她觊觎已久的胸膛中。 男人气息谈不上好闻,更何况在一夜鏖战后,不免带上咸湿的汗渍。 显金以为自己会嫌弃,但真正抱住后,显金轻轻地深吸一口气,嗅到清晰的铁锈血腥味时,满心的思绪只剩下了疼惜。 显金仰起头,“你受伤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