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的老宅区驶去。 “莽哥,要我说咱们随便这个地方卸了就回去了吧。” 开车的是一个鼻子旁边长了颗痣的瘦小个,一双三角眼不住的朝着旁边看去,尖细的声音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畏惧。 “我可听说了,这破工地邪门儿得很,几天工夫连着死了十好几个人了……” 另一个被叫做‘莽哥’的男子长得肥头大耳,衣服敞开着露出一个油腻腻的大肚子,坐在副驾上两条腿翘到前面,手里还拎着半瓶冰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