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里催的紧,而且越来越不像话了,我不想拿自己去换点什么东西,我是医生,也算是有一技之长吧,干嘛要放弃我的专业,去当一个花瓶呢?再说了,就算是我想去,也不一定就一直能是别人欣赏的花瓶,哪天不喜欢了,轻轻一推,就掉地上了,到时候我想把自己粘起来都难了”。关初夏优雅的吃着面,漫不经心的说道。 祖文君好像是听明白了,又好像是没听明白。 “一直没问你,你家里是做什么的,我说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