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勃没有和白永年开玩笑,而是把陆晗烟对自己说的那番话又说了一遍。 白永年双手撑着床铺,艰难的向上挪动了一下身体,陈勃急忙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他的后背处,然后不断的挪动,直到白永年靠着舒服了为止。 白永年看着陈勃,非常认真的说道:“走仕途,最怕两件事,一个是钱,一个是女人,其实这说起来还是一件事,就是钱的问题”。 陈勃没说话,只是静静的听着,期间曾掏出烟来,但是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