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着白永年,一见面,白永年就将这两个字给了他,还很得意的说这是他这几年来写的最满意的两个字,也是这些年在监狱里悟出的最受用的两个字。 如果仅仅是两个字,陈勃也不过是看过后就抛之脑后了,但是白永年的一番话他倒是记忆犹新。 最有用的刀子,都是在割肉的时候,平时的锋芒再胜,割肉时使不出力道,又或者是没那么锋利了,那也会被人弃之如敝履。 他觉得陈勃现在还是锋芒太盛,别的不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