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儿子的孩子在自己眼前晃悠,怪不舒服的吧……”白洁慢慢的用刀割开了项远舟心上的伤口,然后用最温柔的动作撒上了稀碎的盐巴。 项远舟听着这些话,心里反而不是那么难受了,这些伤口和盐对他来说,都是阅历,都是锻炼他心智的阅历,多一分少一分都无所谓。 “白洁,那些钱,我不要了,你和陈勃留着吧,对了,还有那个什么爵门,我会向最高检的人举报你们,今天最高检的人来找我了,左文康,有个叫左文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