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文山说了半天,党心远一句话都没说,他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,于是看向党心远,党心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。 “小孩子不懂事,我弟弟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。”毕文山终于给了这么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。 “是吗,可是我听说,那个人回来的时候还活着,但是今早,曾德浩给我打电话说,人死了,昨天晚上就没了,这是咋回事?” “山那么高,啥人摔下去也活不了啊,再说了,天也很黑,找到人的时候已经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