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开你,很多事他们摸不清头绪,还要不时的给你打电话,这多麻烦?”毕文山问道。 裴玉娜闻言,浑身抖了一下,打了一个寒颤,说道:“老毕,不是我不想来上班,现在只要是提到县里的这些事,我这个心里啊,就像是被人用手攥住了心脏一样,浑身发冷,你这屋里几度啊,咋这么冷?” 毕文山看看桌角的温度计,又看看陈勃,摇头叹息。 “毕县长,有事?”陈勃问道。 “有点事,我和党书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