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何永淼当即呛道:“既然这样,你这个族长也就没必要当了,我来这里,既不是为了看你这个破院子,也不是为了你和陈勃说和,我只是想来这个地方告诉你,别以为以前你们经历过的那些风浪都过来了,难道还怕一个陈勃?老先生,说真的,那是你们不了解他,别的我就不说了,这些日子,你们曾家,还有毕家,对了,还有那个杜家,你们这些家族培养的基层干部被调查了多少,被抓了多少,心里没数吗?” 曾玉书闻言,眼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