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找到了李兆牧要问的问题。

这是陈勃的一个很好的习惯，但凡要给重要的人物尤其是级别比较高的领导打电话，从来不是摸过来手机就播出去，领导又不是你爹，你想咋说就咋说，最好的办法就是列个提纲，把自己要说的列出来，以免遗漏，把领导可能会问到的问题也问出来，给出一个合适的答案，不要到时候被领导问住了。

一切准备就绪后，再模拟几遍，这个电话才能打，否则，宁肯不去打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