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也就是自己的了。 而且彭纨在他的金钱攻势下,非常听话,尤其是她的职业身份,每一次都让赵长安有一种很强烈的征服感。 “我把孩子做掉了。”彭纨喝了口赵长安面前杯子里的酒,说道。 赵长安微微皱眉,说道:“他知道了一定很伤心。” “得了吧,你让我跟着他,本来不就是要拴住他嘛,现在他死了,这个孩子生下来干嘛,我才不遭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