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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蕾这话就等于是定了调子，那就是暂时顶替丁雪锋的人就是牛学祯了，这个决定让王延斌心里咯噔一下，因为他对这个人虽然也熟悉，可是从未有过深交，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，这家伙逢年过节别说是给自己送礼了，就连一个电话都没有过。

你看，给王书记送礼的人他未必都记得住，可是没有送过礼的人他是一清二楚，可是牛学祯请假是去省城治病的，怎么还和省领导搭上关系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