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,他确实没有想过。 “没有,我现在挺满意的,先不想挪动的事,再说了,我现在还年轻,正是在领导身边学东西的时候,但是越学越是觉得要学的东西太多了,不敢懈怠。”陈勃半真半假的说道。 唐阳辉闻言笑了,摘下了老花镜,指了指陈勃,说了一句滑头。 唐阳辉问到这里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,问了陈勃也不会说。 他真正担心的是万蕾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