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啊,谁盯着呢?你是不是也犯了啥事了?”田笑白有些幸灾乐祸的问道。 “这倒没有,我是个好人,否则,你现在早被我按在这芦苇荡里多少次了,保不齐现在种子都开始发芽了。”没有别人在这里,陈勃对田笑白说起这些话来没有丝毫要脸的意思。 没办法,这也是为了替关初夏出口气,以报关初夏的白月光被抢走之仇。 田笑白闻言,不但没有恼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