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中，霍翊深轻轻抱住了她，“你对我感觉怎么样”

姜宁脑瓜子嗡嗡，身体有些僵硬，但也没有推开他，半晌才道：“还、还行。”

“阿宁，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，第一次对一个人好，要是哪里做得不到位，你尽管跟我提，不用憋在心里。”

“我……”姜宁想了想，有些纠结道：“我以前挺傻的，无脑倒追过杨伟聪一段时间，还给他送过礼物，你介意吗”

霍翊深搂紧些，“你喜欢他吗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