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已经炉火纯青。

深信她的厨艺，秦川压根不挑，“都可以。”

姜宁掂了掂手里几斤重的鱼，“拿鱼苗养的吧”

生长在黑暗中的鱼，跟天灾前的区别不算特别很大，就是鱼身苗条了很多，颜色也稍微白了些。

“可不是。”秦川有些不好意思，“鱼苗刚拿回来没多久，永夜就来了，养它们费老鼻子劲了，天天小心伺候着，养儿子都没这么费心过。”

秦牧跟在他身后，对着姜宁礼貌道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