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步非垮下脸:“师伯祖……” “别拖拖拉拉,该挨的刀还不是得挨!” 话糙理不糙,凌步非眼睛一闭,把近来的功课递过去。 花无声翻看了一会儿,毫不客气地数落起来:“夫子所授你看起来都懂,却浮于表面。别人受修为所限,理解免不了浅薄,你却有一身庞大修为,不该只思虑至此,回去重新写过,十日后再交来。” 凌步非垂头丧气地应了声。 随后花无声就着他的功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