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绝望。

“严格来讲，我们并没有输。”齐天深深看了王阎一眼，目光闪烁，似在追忆：“最起码没有输给寂灭者和终焉。”

“只是结局并不尽如人意，除你之外，所有人都死了，也包括那群寂灭者。”

“从最开始时候，我们的选择便是错误的，时间并不是答案，也救不了世。”

王阎听的云里雾里，脑海中那碎片化的信息太多，太杂，根本无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