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站在明面上，还是隐藏在阴暗里的。

在这一刻都纷纷浮出了水面。

对他们而言，当登天门破碎的那一刻。

就意味着，他们有了重新选择的权利。

登天门还没有破碎的时候，这些人甚至连一起试图去翻越登天门，面对登天门门徒的勇气都没有。

可这个时候，他们却有勇气重新做出选择。

并不是因为他们不惧怕死营的杀戮。

而是他们有了真正的退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