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予苍追上来的时候,他心心念念的女子正在树下泫然欲泣。 虽然是很细微的抽鼻子声音,但在燕予苍这里无限放大,就好像一根根针一样往他心窝子上戳。 他急红了眼,“阿瑜阿瑜你别生气,我方才不是那个意思。 我只是咳嗽地难受,怕你见笑——” 江白瑜声音染上了几丝薄凉,“我知道王爷刚才只是无心之失,但是这也未免太伤人了—— 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,王爷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