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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中满是同情，宛如打量着年少夭折的天之骄子。

“你若低调隐忍，或许，不出三年，暗榜便会覆灭在你手中。”

“可惜，你没有。”

掺杂着真气的声音尚在回荡，柳先生的身形已是几步冲到姜凡身前，一掌打出！

兄弟会众高层瞪大眼睛，想要看清此生第一次看到武道修者出手的画面。

但……

在他们的注视之下，姜凡的嘴角，却是扬起了一抹弧度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