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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凡，不介意浪费一些神识，让他知晓，灵魂被攻击的痛苦，是何等生不如死。

“有眉目了就好，当年若非他们三人赶赴战场，南境恐怕早已陷落，这天下，欠龙牙军一个真相。”

耿少华点头，“以姜神医现在的能力，想来查出这背后之人，并不困难。”

他并非武道修者，但他不傻。

单是姜凡方才行针的手段，就不是寻常武道修者能够做到的。

有此实力，配以这已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