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——！”

一口鲜血喷涌而出，19号的身躯即便是接受了身体强化剂的增幅，也承受不住身体各大死穴被银针击穿。

咚！

焦黑的大地之上，一抹鲜红涌现，19号那满是不甘的头颅，也终于摔落在地。

至死，他的眼中都满是愤怒与绝望，但这也无法掩盖他眼眸深处的茫然。

他无法理解，姜凡是怎么引来那等神迹将他的外骨骼摧毁，也无法理解那些最后夺走他生命的东西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