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家老爷子？自从龙牙……”

老太太“龙牙军”三个字下意识的想要说出口，但话说一半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。

龙牙军的事情，在龙国老一辈人的印象之中，可以说是世人皆知，但这却是谁都不应该提起的禁忌。

当年因为谈论龙牙军遭遇自己人伏击而人间蒸发的人，不在少数。

“老爷子搬出姜家的那天，我就在这儿呢，他上车离开的时候我还听到他说他已经不想再理会世俗的事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