姿态，哪怕是当年龙牙军镇守南境之时，都从未显露过。”

“咱们现在哪怕过去，也只是自讨无趣罢了。”

姜恒说话间，眼中也透着深深的懊悔。

当年若是没有离开姜家，能够与姜天豪共患难，又怎会是如今这番局面？

可，若是当年就知晓姜凡如今会拥有足以诛杀武道尊者的实力，姜家恐怕也不可能存在至今，早已在仇家追杀之下满门被灭。

“穆神医与他师父都亲自过来，聂家家主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