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曾经他迫切希望与姜家攀上关系，所以他对姜凡的印象极深，尽管如今的姜凡与曾经学校外他所看到的样子有所区别，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姜凡。

曾经的记忆，也让他看向姜凡的眼神也变得尤为贪婪。

这么多年过去，姜家的家底，应该是已经被败得所剩无几了，加上前阵子他还听郑彬与蒋康聊起姜凡去沧江市的事情，推断姜家应当是已经无力回天，若不然，也不至于将姜凡送走。

瘦死的骆驼比马大，这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