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婉婉不是说过几日就走了吗?” “走?她走去哪里?跟着那泥腿子去魏洲吃苦?”苏柏霖挑了挑眉,脸上尽是对李铮的嫌弃和鄙夷。 “可是,她的身份——” “此事我只有考量。”苏柏霖态度坚决回道。 “可是,我怕会连累到夫君,夫君好容易调至平阳县,还有箫哥儿,夫君不是总希望箫哥儿去考取功名吗?”王氏想到自个儿子还是不放心,再度开口劝说。 听她提起自个跟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