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熜慌了。 负罪感充盈心间,以至于他都不敢看李青,只是左顾右盼。 紫极道人掸了掸衣袍,淡然道:“贫道一闲散道人,道号:紫极,见过李国师。” 刚拿捏过皇帝的他,根本不将李青放在眼里。 一个刚及冠的年轻人,又有何惧,还不是手拿把掐? 李青呆了呆,以一种怪异的目光看向朱厚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