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怎样对你爷爷,如今怎样对你,不会厚此薄彼。” 朱佑材知道李青的脾性,也没说挽留的话,只是问:“能享受如此待遇的只能我一人吗?” 李青直接了当的说道:“你当明白,我不是什么闲人。” “好吧。”朱佑材惋惜,却也明白李青没可能为他一家人服务,对他如此,只因他是汉王,非是因为他是朱佑材。 李青知他所想,说道:“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