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孤立无援,可自己阵营的人着实不多,重量级大员更是少的令人发指。 除了他,好像也就一个内阁大学士,一个吏部侍郎了。 紧张的不只是严嵩,夏言也深感压力山大,甚至就连朱厚熜,也远没有表现的那般平静。 这次的政治主张,可比大礼议还要出格,哪能不紧张? 朱厚熜深吸一口气,轻咳数下。 黄锦忙胸脯一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