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三人对视一眼,严、顾各自退后半步。 “……”夏言拱手问,“敢问皇上,李国师可是又谏策了?” “是又如何?”朱厚熜懒得遮掩。 “可是与漠北草原有关?” 朱厚熜笑了:“夏卿问这么细,可是也有良策谏言?” “臣……没有。”夏言悻悻摇头,而后道,“臣是担忧李国师年轻气盛,急功近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