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整个姐告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铺面是我的。”谭中正说到这的时候,脸上颇有得色。 “不过那会,他的生意已经完全黑化,做的都是些把脑袋挂在腰带上的营生,碍于情面,我也帮过他几次,不过后来觉得这门生意风险太高,他再找我的时候我就直接找借口给推了,想着安安稳稳当个富家翁就行了,估摸着也就是这个时候,大家之间也就渐生裂隙。” “再后来因为他开设赌场事发,我也就顺势将他当时在我这的份子全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