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齐铭看向她，换了一个说法：“那东厂想要得到什么”

凤梧勾了勾嘴角：“在这件事情当中得到自保的权利，我想太子殿下应当知道我在说什么”

凤齐铭沉默了，表情一直严肃着，这是茯苓从未见到过的一面。

抬起眼睑，凤齐铭眼中多了丝冷静：“好。”

“行，既然事情谈妥了，那我就先告辞了。”夫君的事情还等着她呢。

反正该说不说的全都在之前那封信当中了，要她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