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工作台上的“白釉刻花方瓷盘”和定窑的“倒扣芒茬”大碗。 仔细端详了良久之后,杨起荣抬眼说道:“小北!这只盘子你入手的时候是怎么断代的是什么窑口的” 向北寒心里也是很紧张的,眼前的三位老师可都是文物鉴定领域泰斗级的专家,能这么向自己提问题,是考验自己,更是培养自己。 “这只‘白釉刻花方瓷盘’可以肯定够辽代。我现在不敢肯定的是,它的断代能不能再往前推一点,窑口能不能再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