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洒上消炎药,缠上纱布。 从始至终,林峰只是咬着牙,一声不吭。 白英一脸佩服的看着林峰。 她不知道,在她起身问屋主人要高度白酒时,林峰给自己打了一管麻钥。 刮骨疗伤一样的痛苦,他可承受不住。 白英倒是没有注意,看到林峰的脚底板之后,心里感动得不要不要的。 她这三天倒是轻松了,但受罪的却是林峰。 “痛不痛” 白英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