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潘玉虎淡淡的说:“本来就是种地的,五年免赋税挺好,过点儿消停日子就行。” 祈煊端起茶盏:“那你们就先走一步,我和芸暖再在京城一段时间,大婚后一切也就看明白了,保不齐咱们还能在那边碰头呢。” 潘玉虎抬头看着祈煊,良久才笑了:“行,等你们回去。” 哪怕只是短短的三年时间,可人的成长是一瞬间的,更何况三年来多少个这样的机会,潘玉虎很清楚当前的局势,自然从祈煊的只言片语里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