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青山在李富贵房间内虽然才等了不到五个小时。 但是对他而言。 这短短五个小时,正可谓是度时如年。 中午时分。 日头高照。 马青山不断擦着额头上豆大的汗水,他回过头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李富贵,忍不住问:“小老弟,这都整整一天时间了,我孙子他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呀。” 李富贵看着电视。 脸上始终挂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