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炮兵就位——!” 伴随着传令官的一声呐喊,一百二十名炮兵分作四组,拖拽着弹药车,顶着狂风暴雨进入炮垒阵地,从容不迫的开始他们的工作。 站在一尊十二磅加农炮侧的路德维希弗朗茨,右手托举着还在“滴答”走动的怀表,左手按在被雨水浸泡的冰冷炮身上。 作为一名炮兵出身的将校,也只有这些充满了潜力的战争机器能带给他无穷的信心,让他不为自己当初的决定感到后悔。